“前面就是稻妻了,希望我們沒有來晚。”
海面上,一艘頗具規(guī)模的大船正乘風(fēng)破浪,朝著稻妻的方向行駛。
船頭處,兩個身影看著越來越近的稻妻,正在愉快的聊著天。
“說起來,還真是多謝行秋少爺?shù)膸椭?,如果不是?.....那么多的摩拉,估計我賣唱一輩子都還不上啊?!?/p>
調(diào)整著手中木琴的琴弦,溫迪感謝道。
沒錯,就像他所說的那樣,他并沒有如同白洛想象中那樣在飯店刷上幾個月的盤子。
他被人給救了。
就在他十分為難的時候,行秋剛好從那里路過,替他解了圍。
“詩人先生您說笑了,以您的歌喉,隨隨便便就能賺夠吧?”
手里拿著書卷的行秋笑了笑,出聲回應(yīng)道。
他這可不是在恭維對方。
當(dāng)時為了不讓這位吟游詩人覺得尷尬,他并沒有直接掏錢,而是讓這位吟游詩人大展歌喉,以曲抵賬。
直到對方開了口,他才意識到,眼前的這位吟游詩人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,我賺來的錢,有九成都用來買酒了,剩下一成要用來買食物,除非不吃飯,否則想還上那筆錢,還是有點難度的?!?/p>
行秋:“.......”
短時間的相處,他已經(jīng)知道這位吟游詩人好酒,但他沒想到的是,對方居然好酒到這種程度。
寧愿不吃飯,也要有酒喝。
“詩人先生好雅興,不過還是那句話,叫我筆名枕玉或者真名行秋就好,沒必要加個少爺?!?/p>
行秋與溫迪,本是一面之交。
對方以一首歌的代價,換取了他幫忙買單。
但事后他發(fā)現(xiàn),對方居然也是受到了光華容彩祭的邀請,于是便順勢發(fā)出了邀請,讓對方坐上自家飛云商會的船只,一起前往稻妻。
“哎呀呀,行秋少爺一直都在叫我詩人先生,居然還不允許我叫你少爺,這不是顯得我很沒有禮貌?”
“那從現(xiàn)在起,我不叫你先生,你不喚我少爺,如何?”
“嗯......用璃月話來說,是不是甚好甚好?”
“是啊,甚好甚好!”
船上兩個人聊得甚好,船只也逐漸靠近了離島。
在原劇情里,行秋是以考察商品的名頭和家丁阿旭來到稻妻,以筆名【枕玉】來離島參加祭典。
但卻因為自己寫的字難看又要簽售而大為頭疼,于是便拜托編輯小野寺偷出書籍提前慢慢簽名。
但在這里,他卻完全沒有了那個憂慮。
因為他的字跡,一直以來都被輕小說界乃至于藝術(shù)界奉為【神來一筆】。
除了他之外,根本沒有人做到能以《荻花草圖》相同的風(fēng)格進(jìn)行簽名。
雖然也有其他人試圖模仿他,以荻花草圖的風(fēng)格練出屬于自己的簽名。
但他們的作品都過于刻意,一看就少了《荻花草圖》的那份隨性和灑脫。
因此這一次他根本沒有刻意去進(jìn)行練習(xí),只是以自己的真實水準(zhǔn),準(zhǔn)備著所謂的簽售會。
受到影響的,不僅僅是他,還有另外一個人——神里綾人。
原劇情里,八重神子察覺到了行秋偷書的事情,于是便授意神里綾人去解(tiao)決(xi)他。
神里綾人也是以此為靈感,設(shè)計出了五歌仙相關(guān)的案件。
現(xiàn)在的話......
先不說案件根本沒有發(fā)生,八重神子剛剛“睡醒”還在調(diào)整狀態(tài),順便在柊家吃瓜。
神里家的這位大少爺更是一直在提防白洛在暗中搞事情,順便在柊家吃瓜,哪有閑工夫去設(shè)計這一系列的案件???
不過糟心歸糟心,聽聞璃月的船只來了以后,神里綾人還是十分敬業(yè)的放棄了在柊家吃瓜的打算,來到了碼頭處,親自迎接起璃月的客人。
“這位是社奉行的奉行大人吧?沒想到您居然會親自過來,真是令我等受寵若驚?!?/p>
和蒙德那群吟游詩人相比,璃月的客人顯然做足了準(zhǔn)備,一眼就認(rèn)出了神里綾人的真實身份。
“諸位客氣了,容彩祭乃是我稻妻結(jié)束閉關(guān)鎖國后第一次盛大的祭典,身為社奉行的我,必然要身先士卒?!?/p>
就算是真實身份被人揭穿,神里綾人也沒有展露出奉行大人該有的傲氣,而是表現(xiàn)的十分隨和。
和之前的吟游詩人相比,這璃月來的客人要更加重要。
畢竟這可是璃月商界頂梁柱之一的飛云商會,此次光華容彩祭主要就是為了這幫商人而舉辦的。
“久聞離島有一種特殊的布匹,甚為珍惜,屆時還望奉行大人幫忙引薦一下?!?/p>
既然是考察商品,自然也就要從自身所需求的方面入手。
飛云商會雖然是經(jīng)營寶石制品和礦石的商會,但也涉及少量絲綢和布料方面的生意。
璃月本就是與【石頭】相關(guān)的國度,也就不可能為了區(qū)區(qū)礦石而跑到稻妻來開辟商道。
所以他們的目標(biāo),便是稻妻的布匹。
“我們這里有一村落,自古便是生產(chǎn)御用染料的產(chǎn)地,相信定然不會讓閣下失望。”
說是御用,那也是百年之前的事情了。
現(xiàn)在將其用于貿(mào)易之上,也是那位宮司大人的意思。
為了讓稻妻早日恢復(fù)元氣,誰還在乎這布料是不是御用的?
打過招呼,雙方客客氣氣的從碼頭走向了離島,準(zhǔn)備去做相應(yīng)的安排。
而作為可能是這艘船上身份地位最為特殊的兩個人,行秋和溫迪卻走在了隊伍的最后面。
雖然按照他父親的意思,是打算讓他親自去談生意的。
但行秋這一次會過來,完全是為了自己的書,商業(yè)方面......他是一點都不想碰。
就在二人商量著什么時候脫離隊伍去見八重堂的編輯長時,旁邊響起了一個饒有興致的聲音。
“這位,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輕小說【鬼才】枕玉老師吧?”
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行秋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穿著巫女服的女性。
不過他的視線很快就被另外一個東西給吸引了過去,那便是對方別在腰間,特意展示出來的書簽。
“這是......”
看著那熟悉的《荻花草圖》風(fēng)格的稻妻字,行秋微微一愣,下意識的大聲念出了上面的內(nèi)容。
《笑狐貍》
“我是小狐貍,”
“狐腦不靈光?!?/p>
“莫問為什么,”
“咬你沒商量?!?/p>
八重神子:“?。。 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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