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拾級而上。
山洞也逐漸開闊,最后來到一處石門外。
兩扇石門緊閉。
楚河試著用力推了一下,石門紋絲不動。
他退后幾步仔細觀察起來。
石門旁邊有兩根柱子。
一根是石柱,另一個也是石柱。
柱子上刻著古繁體文字。
左邊柱子上書:‘鴻蒙天地升’。
右邊柱子上寫:‘太初大道起’。
只是楚河根本不認識這些字,估計認出也不理解。
楚河再觀察這石門。
發(fā)現(xiàn)門上有兩個掌印。
應(yīng)該是以前老有人推,這掌印極為光滑。
楚河試著把雙手放在兩個掌印之中,用力再推。
然而。
石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。
楚河心思轉(zhuǎn)動,這古代的人難道勁大?
他還不信這個邪,于是運功,把真氣凝聚于雙掌之上,按在掌印之上,“嘿……給我開。”
楚河這次很認真,使出吃奶的勁來,全力催動真氣。
足足幾十秒鐘時間,楚河已經(jīng)臉紅脖子粗,真氣難繼,感覺自已都快缺氧。
突然,兩扇門毫無征兆地打開。
沒有任何防務(wù)的楚河,被門檻一絆,一下摔出出去,用臉剎車。
幸好,里面的石面還算光滑。
都沒有磨破他厚厚的臉皮。
身后的大門又自動關(guān)閉,極為神奇。
這是一個空曠且不規(guī)則圓型大廳。
高足有七八米,直徑至少二十米。
天然之中有人為修飾的痕跡。
只見墻壁之上有很多幅彩色的巖畫,像是連環(huán)畫或動畫片的底稿一樣。
很容易判斷畫的是修煉功法,有真氣運行的朱紅色線路。
還有文字說明,只是楚河根本看不懂那些文字。
這些修煉功法和楚河修煉的太初子午訣極為相似。
只是真氣運行線路及節(jié)點更為復(fù)雜。
楚河暗喜。
原來花非花是從這里學來的太初子午訣。
她只是沒有把全部功法教給師父張三。
楚河機緣巧合,從張三那得到功法,從黨衛(wèi)邦那得到口訣,現(xiàn)在又能看到完整的真氣運行圖。
花非花說,沒有人能修煉成功,那豈不是說,自已就能修煉出完整的太初子午訣!
楚河一幅圖一幅圖認真學習,總結(jié)起來,完整版的子午訣,是以奇經(jīng)八脈中的‘任脈’、‘督脈’吸收真氣為主,以手三陰為輔。
而楚河以前只會從手三陰經(jīng)行氣。
接著,他又看太初拳法,這次,他看到了步法的配合。
更重要的是,他看到真氣貫通手足三陰和三陽,通過手腿擊發(fā)的完整線路。
楚河雖然不是像以前的李佳雨那樣變態(tài),嗜武成癡。
但,他還是沉迷于修煉之中,轉(zhuǎn)眼兩天過去。
饑腸轆轆的他,終于把所有巖畫學完,【只是學完,不是‘學會’或‘學成’,兄弟們別噴】,記在心中。
雖然沒有辟谷,不會飛。
此時的楚河,已經(jīng)摸到太初大道的門邊。
他丹田之中已經(jīng)有真氣旋渦的雛形。
比打開先天之門之時,又前進一步。
楚河正打算離開,突然看到大廳中間有幾副人類骨骼。
最中間的骨骼像玉石樣發(fā)出淡淡的光芒,相對完整,其髖骨上方有一個淡綠色的橢圓形玉石,鵝蛋大小,散發(fā)出極為柔和的光暈。
而另外幾副骨骨架已經(jīng)被風化,殘缺不全,也有各有一塊玉石,也有雞蛋大小。
更奇怪的是,從大廳的頂部向下滴落一種白色透明液體,速度極慢,而滴落之處有個漢白玉材質(zhì)的石壺,液體恰好能滴落在壺中。
美色亂人意,財帛動人心。
楚河不知道那玉石是什么玩意,卻是很想很想得到它們。
同樣他也猜測,那滴下的東西
他不敢大意,圍著那些骨骼轉(zhuǎn)悠幾圈。
楚河總有危險的感覺。
天上不僅掉餡餅,還可能是陷阱。
人生得意需要盡歡。
這句話用在黨向榮身上并不合適。
她現(xiàn)在那是相當?shù)靡?,但沒有歡可盡。
來到冀北近兩個月。
把原省委書記洪軼干趴退二線,原秘書長陳沖跑路,原組織部長李笑風平調(diào)出冀北。
黨向榮像是覺醒了政治血脈,把冀北公檢法三線抓的有聲有色。
她是真抓,公檢法系統(tǒng)每天都有人落馬。
有人叫她黨青天,也有人叫她黨不五。
叫黨青天很容易理解,無非就是包公再世,專抓壞人。
黨不五什么意思 ?
解釋后就很容易明白,黨向榮每周至少抓五名科級以上科級干部。
來冀北六七十天,已經(jīng)有九十多名干部落馬。
是省紀委查處科級以上干部數(shù)量的三倍。
當然,公檢法自查的人員,最后都移交紀委,紀委明清楚之后,再移交檢察機關(guān)公訴,最后法院判決。
總之是雙贏之局。
整個冀北的風氣似乎風清氣正起來。
按黨向榮要求,有四成年輕干部,選調(diào)到冀北省,補充空缺,選調(diào)生主要來自考公大省——東魯省。
【有疑問的可以自已查一下資料哈^_^】
冀北省由于黨家人的介入,似乎看到了不一樣的曙光。
黨向榮忙到晚上九點,才回到別墅。
阿依努爾出院后,跟著楚河去執(zhí)行任務(wù),曲建勇就跟隨在黨向榮身邊當保鏢。
總有刁民想害姑。
黨向榮不得不防。
楚河簡直太棒啦,想起楚河,心中就感嘆,要是自已的……女婿該多好啊。
小舞這孩子,自已給她打電話又快一個月時間,也不主動打個電話。
黨向榮試了試水溫,剛剛好,正準備洗澡。
秘書蘇珊敲門,“領(lǐng)導(dǎo),電話?!?/p>
“一會我回過去?!?/p>
黨向榮不高興地說,這一天天的,忙的要死,誰這沒眼力勁,這晚還來電話。
“是小舞的越洋電話?!?/p>
蘇珊補充說。
“你遞進來吧?!?/p>
黨向榮打開一條門縫。
蘇珊看到黨向榮像羊脂玉一樣的潔白皮膚,心中感嘆,“人雖老,仍不失為尤物?!?/p>
無意間看了一眼的曲建勇心頭一震,“我靠,老大的丈母娘真是個不錯的老娘們,也不是不能接受?!?/p>
黨向榮微笑著問:“小舞,最近怎么樣?”
“……”
電話那頭沒有聲音。
“小舞,你在聽嗎?是不是想媽了?”
黨向榮以為信號不好。
“嗚……嗚…”
電話里傳來輕輕的啜泣之聲。